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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八大员”系列㉙理发员
“孔师傅,收不收学徒啊!”10月3日,刚刚理完发的战士杨国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摸了摸头,不禁对理发师竖起了大拇指。这是78集团军某合成旅修理连中士孔维放在休息时间为战友理发的一幕。
刚刚入伍的时候,孔维放是一个实打实的山东汉子,要说卖力气那是第一名,要说吃苦耐劳那也是一马当先,可是谁也没想到,他那双拿惯了锤子、改锥、钳子,又布满茧子的手,此时此刻正拿着剪刀。谈起如何会成为军营里的理发师,孔维放饶有兴趣地讲:“原本我根本不懂理发,只是在新兵刚下连的时候,连队负责理发的班长退役了,理发一时成了官兵的难题,我就站了出来,自学了理发技术。”他没有想到,这一干,就是六年多时间。
提起孔维放,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精湛的技艺、热情的服务和爽朗的笑声。一把剪子、一块围布、一把推子、一把梳子、还有一块擦头发的海绵,每次周末休息时间,他一干就是大半天。他坚持随叫随到,连队理发室内经常热闹非凡,自己也忙得不亦乐乎。时间一长,这个理发员让他感觉越当越有滋味。他告诉笔者,为战友理发不仅方便了大家,还和战友们拉近了心部队八大员是哪八大员,军营“八大员”——“理”出精彩军旅,唠唠家常、说说苦恼,他也试着给战友宽宽心、开导开导,不知不觉中扮演了心理骨干的角色。通过帮助他人,孔维放收获了满满的幸福和喜悦。每逢周末的时候,还有很多人慕名而来,现场排起长长的队伍,等待着他来剪发。他说,这项工作是为了给战友争取更多的时间来学习理论做研究、节省资本降成本,不做下去就对不起信任他的人。
“我是理发员,但我首先是一名战斗员。”在孔维放的头脑中,这个意识很强烈。平日里,他跟队训练,到了休息时间就来到理发室部队八大员是哪八大员,摆好理发工具,等着战友们光临,努力修剪出符合条令、让战友满意的发型。上了训练场,他变得火力十足,浑身上下透出一股狠劲。由于表现突出,孔维放在军营生活中多次被评为“优秀士兵”“优秀共产党员”。
“我相信,无论什么事情都怕一个‘轴’,我就要稳扎稳打的做好每一件事,不辜负大家的信任,组织的培养!”他常常说,战友需要他的时候,他就是个理发能手,不能有一丝偏差;工作岗位需要他,他就是一个修理兵,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就是部队里的一颗螺丝钉,稳扎稳打“钉”在这里,将自己奉献给军营。
生产队八大员,公社的“八大员”,是当年社会上最吃香的职业
在那个时代,公社是乡村的核心。它是集体主义的象征。
除了公社书记、公社主任、公社秘书之类的领导层,还有许多关键岗位,如副书记、副主任、武装部长等,他们在自己的领域内勤奋工作,推动社会主义建设。
但在这些官职之外,还有一群被称作“八大员”的办事员。
而在当时,公社的“八大员”,可以说是社会上最吃香的职业。
“八大员”称呼的由来
在那个集体主义盛行的时代,人民公社不仅仅是乡镇区域的政权机构,更是社会组织的心脏,承载着社会主义乡村的梦想。
公社书记,不仅管理着整个公社的生产生活,还象征着党在农村的领导核心。他的职责与现今乡镇党委书记不相上下,是乡村治理的关键。
公社主任则肩负着如同乡镇长一般的行政重担,不仅要保证公社的运行效率,还要关心每一位社员的福祉。
公社秘书,类似于今天乡镇办公室主任,他们处理着琐碎却重要的公文、会议和日常事务,确保公社的各项决策得以顺利执行。
除了这些领导职位外,公社的其他关键岗位也同样重要。
副书记、副主任、武装部长、秘书、妇女主任、团委书记、校长,每一位都在各自的领域勤奋工作,推动着社会主义建设的大轮前行。但在这些官职之外,还有一群被称作“八大员”的办事员。
“八大员”的名号是如何诞生的呢?
这得追溯到1940年,在抗日战争的烽烟中,129师的士兵们收到了一批供应部送来的缴获罐头,原本平凡的一天因此而变得充满期待。
伙夫、马夫、卫兵、号兵们被赖玉明所长的欢呼声召集到一起,共享这意外的飨宴。
第二天,师长刘伯承将赖玉明召至,启发了一个重要的变革:为了平等尊重每个职务,提议将这些工作岗位更名——伙夫成了炊事员,马夫成了饲养员,卫兵成了警卫员,号兵成了司号员……
这些新名字,体现了军队的文明与礼仪,也给予了每一位勤务人员以应有的尊重。
这种以“员”结尾的命名很快在广阔的解放区传播,成为了尊重与礼貌的象征,而“八大员”也就此成为一个时代的记忆。
到了1949年以后,随着新中国的成立,社会的分工日益精细。
人民公社作为一种新型的社会组织形式,在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大地上盛行,它承载了对劳动人民的尊重和对工作的肯定。
公社里,无论是办公室的秘书,还是田间的农工,“八大员”的称呼成了这一时期社会分工与职业尊严的象征,也成了对那个时代的深情回响。
生产队时期,公社更像是一棵茂盛的大树,孕育着乡村的生活与希望。
而在这棵大树下, “八大员”可以算得上是当年社会上最吃香的行业。他们各司其职,形成了那个时代乡村社会的脉络。
在那个时代,生产队的“八大员”虽然在各地有所不同,但基本职能大体相同。
他们包括会计、出纳员、卫生员、统计员(旧称地号员)、食堂管理员、仓库保管员、畜牧技术员和放粮员。这些角色在农村的生产队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是日常运作的关键支柱。
会计员
会计,在当时的体系中,仅次于书记和连长的重要人物,甚至在某些方面权力更大。他们不仅是生产队的财务管家,还是经济决策的智囊。
每一笔资金的流向、每一份账目的精确记录,乃至集体分配和职工收入的安排,都依赖会计的精准计算和严谨管理。
出纳员
出纳员则如同生产队的金库守护者,所有的现金流生产队八大员,无论大小,都需通过他们的手。
他们通常由营部领导或生产队领导的女儿担任,这些出纳员常因其特殊家庭背景和优越的工作环境,表现出一种既文静又高傲,既温柔又冷漠的独特气质,与大家保持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卫生员
卫生员通常由女性担任,多为下乡的女知青,她们在生产队中犹如春日园中盛开的杏花,清新脱俗。她们的存在不仅带来了生活的活力和温馨,也为队员们提供了必要的医疗服务。
这些卫生员不仅在工作上尽职尽责,还因其能力和热情得到党支部的推荐,许多人最终进入了“工农兵”大学深造,甚至有些在省级部门担任了重要职位。
地号员
在那个时代,生产队的地号员,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统计员,是一个既要身体健壮又要头脑灵活的角色。
他们不仅承担着春季背着量地工具为职工分配土地的重任,还要准确核算机械作业的面积。
他们对于生产队的所有土地情况,包括黑地的数量和特性,了如指掌。
此外,他们还负责核算职工的劳动用工时间,同时担任机务排的统计工作,可谓是生产队中的实权人物。
这些地号员常常是连长职位的潜在候选人,因此他们与连长之间的关系通常非常融洽。
食堂管理员
食堂管理员则多由与领导关系良好的年长老党员担任。
在那个年代,食堂管理员的职位是非常让人羡慕的。
春播、麦收和秋收等季节,生产队经常会有杀猪宰羊的盛宴,而接待来访客人的地方也不是外出饭店生产队八大员,公社的“八大员”,是当年社会上最吃香的职业,而是在食堂。
食堂里的米、面、油等物资充足,使得食堂管理员成为了众人眼中令人羡慕的角色。
仓库保管员
仓库保管员在生产队中扮演的是大管家的角色,这一职位通常由责任心强、管理能力出众的党员担任。
他们负责管理生产队上交公粮后剩余的粮食、种子、生产资料以及劳动工具。
记得那时候,普通人很少有机会在商店购买现成的香烟,大多数人抽的是价格低廉的“握手”“红大刀”或“经济”等品牌。
而仓库保管员则有机会抽到包装精美、带有锡纸的“迎春”“墨菊”或“江帆”等高档烟。
这不仅体现了他们的特殊地位,也反映了那个时代社会等级和生活方式的一个侧面。
畜牧技术员
在那个年代,畜牧技术员的角色不可小觑,他们不仅是生产队的畜牧排副排长,还承担着禽畜防病防疫、技术推广及品种改良的重任。尽管他们在队伍中的地位看似普通,实则掌握着不容忽视的权力。
他们管理着生产队的所有畜牧资源,从马匹到鸡舍、猪舍,甚至粉房和豆腐坊等关键部门都在其掌控之中。
这些部门不仅对生产队的日常运作至关重要,也直接关系到每家每户的生计。
在工作中,技术员有时会利用自己的职权为亲友提供便宜的猪崽或淘汰的下蛋鸡,以此在私下改善他们的生活。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有权决定病猪的处理方式,比如建议生产队将病猪宰杀,然后偷偷地利用这些资源来改善自己或亲友的生活条件。
放粮员
而放粮员的角色则是在这个体系中相对较晚出现的,但其重要性不亚于畜牧技术员。在那个时代,食物的供应和分配是每个人的头等大事。
人们习惯于前往营部的粮所购买日常所需的粮食。但由于生产队与营部之间的距离遥远,再加上恶劣的天气条件,尤其是在冬天,购买粮食成为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因此,当地百姓的不满和抱怨最终促使营部在各个生产队设立了放粮点,自然也就产生了放粮员这一职位。
放粮员在生产队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因为他们掌握着粮食的分配权。
在那个物资紧张的时代,面粉和豆油等日常必需品的供应极其有限,通常是按家庭成员数量进行配给,而不是按需供应。
因此,与放粮员建立良好的关系,就意味着在粮食短缺时期能够保证获得这些重要物资。
由此可见,放粮员在当时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是无可替代的。
通常,担任这一职位的人往往与领导层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是亲朋好友的关系。这种亲密的联系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成为了他们在生产队中获得尊敬和影响力的重要因素。
岁月如梭,转眼间,改革开放已经掀起了几十年的巨浪,这些波澜壮阔的年代带来了深远的变革。
在这变迁的洪流中,农村基层组织经历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曾经在乡村政治和经济生活中呼风唤雨的“八大员”,如今似乎已随着时间的长河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和记忆。
那个时代的“八大员”们,他们的存在不仅是一个职位的象征,更是一种特殊的社会地位的体现。
他们享受着国家提供的稳定粮食和工资,生活相对优渥。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种令人羡慕的特权。
与普通农民相比,他们的工作虽不需像农民那样劳动至极,汗流浃背,但拥有更高的社会地位和更多的尊重。
他们的职责和权力使得他们在当时的农村社会中备受尊崇,几乎成为了那个年代乡村社会的中流砥柱。
然而,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推进,这些曾经的“八大员”逐渐淡出了历史舞台。
他们对农村生产发展所做出的贡献,虽然不可磨灭,但在新时代的浪潮中似乎已不再是那么显眼。
新的政策、新的经济形态、新的社会结构,这一切都在不断地冲刷着过去的痕迹,让那个年代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甚至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
现在回望那个时代,那些曾经令人仰慕的“八大员”,已成为了改革开放巨轮下的一个注脚,见证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
参考资料:
“八大员”之今昔 郭棣 北方音乐
生产队“八大员”2010.11.18黑龙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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